【all洁】来自深海（三）
前提：洁人鱼设定，ooc（已经挽救不回去了orz
写了两篇发现好像没什么感情线，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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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心甚八对比以往的测试结果，面无表情地看着最新的那一份。【41】从各方面来看都有了进步，速度、力量、灵活应变等能力在这一个月里飞速成长着，是否可以假设为【41】正处于人类成长阶段里的青少年期，还不是一个完全的个体。
他看着那份结果，猜测【41】发育完全之后他估计得换个更牢固的箱子养他。
得出人鱼是一个种族而非个体存在之后，绘心甚八决定把自己的研究方向暂时改一改，从他收集到的各种各样的植物转为人鱼的生长过程，以及其对人类社会而言是否具有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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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每一个敢夜晚留在深海区的渔船都能听见海里传来异样的声音，没人敢说我去看看这种话。平时喜欢在深夜捕鱼的渔船也停靠在岸边，他们怕自己捕到的是会引来死亡的魂灵。
而海里这个月都在传一句话：“洁！你看见洁了吗！”而鱼群的回答是：“没有，没有，没有。”
“可恶，可恶！”黑名气得拍碎了一旁的礁石。“那天晚上果然是洁出事了！”
洁被抓那晚，黑名正从太平洋中心区域赶回来，找到好吃的鱼了，要跟洁分享！分享！他是抱着喜悦的心情一路欢快地游回来的。
当他快要赶到洁所在的区域时，就听到有人鱼在唱歌。
人鱼的歌声有着不同的作用，洁的歌声是控制鱼群，让鱼群按他的想法行动。黑名一般不开口，因为他靠自己的身体就能撕碎巨鱿，唱歌主要是为了获取其他人鱼传递的信息。人鱼分布比较零散，有些人鱼对狩猎区域独占欲很强，就算是路过也可能被打。
而黑名从那晚人鱼的歌声里获取到了攻击类指令，但那片区域一般只有洁在，难不成是洁在打架？！可惜黑名还是去晚了一步，绘心实施抓捕行动的海域只留下了一些船的零件和大量被渔网割裂的鱼。
“果然洁是被人类抓走了...”黑名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没有双腿，不能到岸上去找洁，这几天都在唱歌希望得到洁的回应。
顺便一提，洁其实还在日本海周围能听到来着。不过他没回应，万一回了黑名冲过来找他怎么办，说不定绘心到时候就可以养两只人鱼了。
要不然让杏里给我送条小鱼传消息给黑名好了？虽然黑名唱歌很好听，以前都没有什么机会听得到，但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连大西洋那边的人鱼都知道我被抓走了，还是有点丢脸的。洁靠着玲王提供的珊瑚礁想到。
“哼，真是狼狈。”另一条人鱼的歌声插了进来，打破了黑名的旋律，洁一听整张脸都皱了。
他知道那是谁。自从之前他追随着一条白色成年体人鱼游到大西洋之后，就被脏东西缠上了。那家伙还会特意从大西洋游过来挑衅他，好烦！
每次跟那家伙打架洁就会累上好几天，躲又躲不过，前一秒感觉自己“被看到了”，下一秒就会被尾巴偷袭，搞得洁现在避开他全靠直觉。那家伙估计是跟我拥有一样的能力，洁想。洁可以从控制的鱼群那里得到鱼群的视野，估计凯撒也是，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绝对会被嘲笑。洁打消了给黑名传话的想法。
他听着黑名和凯撒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过了好一阵两条鱼才骂骂咧咧的分开。凯撒的表情变化一定很精彩，洁忍住笑，随后离开这里往上面游，去找一直坐在上面等他的绘心甚八，或许说是四眼锅盖头，从凪那里学来的。
“睡醒了？今天就带你出去转几圈吧。”绘心说。他按下手中的控制器，然后抓住栏杆。
整个海水箱开始震动，与室内脱离。洁清楚地感觉到海水箱在往下滑并且往外移，过了一会负责把室内外海水阻隔开的挡板缓缓收缩落下让双方交汇，头顶也因为没有了天花板的遮挡显露出晴朗的天空。
为了洁特地建立的海水箱彻底与外界连接起来，连通一小片海域。
洁看着许久不见的景色大脑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真漂亮啊，多久没见到真正的海了。他想。
“走了小鱼，带你去遛弯。”绘心话音刚落，身旁的人鱼就潜入海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绘心看了看已经在外面撒欢的人鱼，只好把手上的项圈和绳子放在地上，沿着台阶走出了海水箱，晚风卷着海水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看着洁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也不担心人鱼会跑掉，前些天得到的投资足够绘心把牢笼全面升级了。
真是一点空子都不给我留啊。洁绕着更外围的隔绝网游了一圈，试图用手撕开坚固的铁网，很可惜没有成功。“啧！”
等玲王和凪跟着杏里通过另外一条阶梯上来的时候，他们刚好看到人鱼从水中一跃而出，身形在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又消失在大海里的画面。
好漂亮啊！在场除了绘心的所有人类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发出感叹。
可惜今天没带相机来，要不然就能拍下来了。玲王有些遗憾。他和凪因为平时要训练只能一周来一次，今天这样的画面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凪今天罕见地没有拿出游戏机，也没有靠着玲王睡觉，而是乖乖地跟着前面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吹着海风望向趋于平静的海面，等待着洁再次跃出水面。
三个人等了一会就开始闲聊。
“说起来，自那次之后就没听过【41】唱歌了。”杏里对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的绘心说。
“【41】有唱过歌吗？”玲王问。说起人鱼，最出名的除了那部童话之外就是传说中美妙的歌声了，用来蛊惑水手，然后吃掉他们什么的。【41】也会这样吗？
“有哦。”杏里说。因为这两个孩子现在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们想问什么，杏里一般都会解答。“那晚抓捕的时候，就有听到，好不好听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听的时候很恍惚，很困。”还很危险，差点死掉，这个就不说出来了。杏里在心里补充到。
“诶，好想听——”两个高中生来了兴趣，两双眼睛看向在场的两个大人，闪闪发光。
“当我是家里负责满足你们一切要求的大人吗？驱回，跟【41】说去。”绘心摆摆手。
这跟答应好像也没区别吧绘心先生。杏里吐槽道。
有戏诶！玲王和凪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远处浮在水面上仰望天空的洁。
“【41】！！！”玲王向那边大喊。
洁疑惑地抬起头转向那边，玲王正冲他挥手。有事？洁摆动尾巴游过去。今天心情好，就稍微听听人类幼崽想说什么吧。洁是这么想的。
也许对人类太溺爱不是什么好事。洁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两个兴致勃勃想听他唱歌的家伙，缓缓往后仰回到水里然后用尾巴拍打水面给这两个家伙洗洗脸。
“！！”玲王和凪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水，看着连尾巴尖也消失在水里的洁，明白刚刚的请求被拒绝了，失望地“诶——”了一声。
“真可惜，被拒绝了。”绘心推了推眼镜说。
“你这家伙，不会在拿我们当炮灰兵吧？”玲王瞪了他一眼。
“还以为他会看在你们的份上答应呢。”绘心倒不介意自己的目的被看出来。
可恶的大人！玲王还想再说些什么，海里却传来悠悠的歌声打断了他的想法。
【41】在唱歌！
人鱼的歌声在海里扩散开来，化作链接传递信息安抚同伴的情绪。这是黑名这几天来第一次得到洁的回应。他想马上赶到洁的身边，却被歌声里传递的信息拦住。洁现在不需要他的帮助。
黑名顿住，有点难过地拍开身边慢悠悠游过来的小型鲨鱼，张开嘴巴低声附和洁的旋律。在人类无法听见的海里，两只人鱼在秘密地交流着。
过了好一会，歌声才停下来。洁浮出水面就看到凪靠在玲王身上睡得正香，玲王则是顾着身边的杏里小姐选择靠着栏杆睡，在场唯一还清醒的就只剩绘心甚八，这家伙拍了拍杏里的脸把她叫醒，很可惜的是没有成功。
看吧，这就是你们叫我唱歌的下场。洁得意地想着。
“唉。”绘心看了看人鱼，又看了看旁边睡倒的三人。“看来只能提前回去了，【41】。”他对洁招招手，洁顺从地游回海水箱的范围内。
伴随着巨大的振动声，挡板缓缓升起，再次把洁和外界隔绝开来。一行人即将随着海水箱一起回到研究所里。
“看到你了。”
突如其来的危机直觉把洁吓得一激灵，他转过身，手疾眼快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进来的小鱼扔出海水箱。
“怎么了？”绘心注意到了。
洁先是去找还有没有遗留在海水箱的鱼，确定没有之后他才冲绘心摇摇头。
果然会被那家伙注意到。洁反思，刚刚答应唱歌还是太草率了。
夜晚，被绘心带到会客室的三人幽幽转醒。
“感觉睡了个好觉呢。”玲王双手向上用力拉伸，把残留在脑子里的困意清除出去。
“好困，还想睡。”身边的凪还没睁开眼睛倒在沙发里。
“嗯嗯，刚刚梦见【41】了！”杏里小姐开心地说。
“是吗？”绘心递给他们每个人一张纸。“既然如此就把你们被【41】催眠的感受写下来吧，梦见了什么也要写。”
“诶？！！”
“好麻烦，不想写。”米菲兔苦着脸嘀咕。“玲王帮我写吧。”
“我怎么知道你的感受啦！”
不过最后还是都写出来了，然后被绘心以时间太晚不留客的理由赶回家。
又过了一会，整个研究所都暗了下来。绘心和杏里锁好门后也离开了。
硕大的研究所只剩洁一个会动的活物。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了，但是今天下午的“被看到了”那个感觉实在是太强烈，搞得他现在没有心思睡觉。
总感觉凯撒会从哪个角落蹦出来。洁卷起尾巴缩进珊瑚群里，强迫自己清空大脑，枕着柔软的海葵睡着了。
一条被遗漏的小鱼突然出现在他耳边。
“看到你了，世一。”梦里，魔鬼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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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又有感情线了！还得是德国男同！
今天跑800差点昏过去，先是喘不过气到浑身发冷无力，再到视线模糊，再到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那时候真的害怕自己失明不能更新了，还好活下来了哼哼。
下一章凯撒正式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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